
嗨大家。
經過幾個月的沉寂之後,我回來了。
這篇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寫完😂請保持著一半期待一半不期待來看這篇文。
那麼,以上。
他們和平的、協議似的分手了。
一切都像平淡無味的白開水一樣。
也許愛早就已經被時間的洪流一點一滴的消磨。
她依舊打扮的光鮮亮麗,臉上的妝也依然完美、毫無瑕疵,她好像依舊照著我喜歡的穿衣樣式來打扮自己。
她筆直地朝我走來,踩著足足有十五公分的白色細跟高跟鞋。幾年前只是稍微穿幾分鐘高跟鞋就會哭喪著臉跟我說“磨腳了”的那個女孩已經不復存在。
我看著她,沒有一刻不感嘆時間流逝的速度。
我對著她揚起手,站起身拉開對面的椅子讓她能夠入座,她抬頭看我,朝我微微一笑,聲音清脆甜美,一如當年紅著臉對我告白的少女。
「謝謝你,田先生。」
我聽見她生疏的稱呼,怔愣了半秒,隨即也對她露出一個淺笑,「不客氣。」
“田先生”。
噢,對了,我忘了。我們早就已經不是戀人了,所以她稱呼我為“田先生”,似乎也是應該的,也是在合理範圍內的。
但是,就是覺得奇怪啊。
她看菜單看了一段時間,最後在我招手喚來店員的時候,和我異口同聲地開口。
「一杯熱拿鐵,半顆方糖,牛奶要半脫脂鮮奶,多一點奶泡,加一份濃縮咖啡就好。」
店員愣了幾秒,最後用原子筆刷刷地在紙上寫下品項和要求,臨走前還不忘對我們倆個說“今日凡是點同一種飲品、套餐或是甜點,都享有折扣”。
但我們早就不是那種關係了。
於是我只是朝店員微笑,用輕描淡寫的口氣開口:「我們不是那種關係。」
店員愕然的睜大了眼,看看我再看看對面的她,朝我們倆鞠躬後說了一句對不起─────我聽見他的嘟嚷,“這兩個人很般配呢”。
般配又如何,相處起來不適合就是不適合。
我托著下巴,看著她用雙手捧起馬克杯,小口小口啜飲著熱燙的拿鐵,她一邊喝一邊小聲的嘟嚷著“好燙”兩個字。
這倒是跟從前一樣,一點變化也沒有。
「田先生,不喝嗎?」
她用那雙畫了眼線的漂亮雙眼看著我,眼裡承載疑惑,我看著她的眼神,連忙握住把手;顧不上燙,我仰頭就是喝下一口─────到底是為了什麼,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或許是、為了逃避她過於熾熱的眼神吧─────那會讓我覺得她其實還是愛著我的。
TBC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