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白。

「你不是說過不抽煙了？」劉永才拎起他的外套，沒有湊近鼻尖聞嗅他就已經聞到那股刺鼻的氣味，他疑惑的朝同居超過好幾年的、此時正因為連續工作超過24小時而累到攤在沙發上的鄭大賢問。

「啊？」攤在沙發上的鄭大賢聽到他的話語，側頭看了他一眼，然後解釋道：「我是說，我不會讓你再看到我抽煙的樣子。我可沒說我要戒啊。」

劉永才皺起眉，不滿的看了他好幾眼，然後走到房間把他的外套扔到洗衣籃裡。

「生氣了？」鄭大賢抱住他，雙手攬住他的腰，在他耳旁輕聲問，墨黑色的眼睛看著劉永才抿著的嘴唇和皺起的雙眉。

「……你明知道抽煙不好……」劉永才還沒說完話，就被鄭大賢伸出的食指抵住自己嘴唇的動作而被迫消了音。

「我當然知道。」鄭大賢無所謂的回答。

「你既然知道那你還抽煙！」劉永才轉過身，不爽的看他。

「反正沒在你面前抽就好了嘛。」，鄭大賢攬緊他的腰，頭靠在他肩上。

「呀、倒是你。」，鄭大賢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。「聽說很多編輯都會抽煙，看到他們在抽，你迴避一下。」

「……你他媽會叫我迴避，那你也不要抽啊！」

「我怎麼可能戒的了。」鄭大賢淡道，語氣裡似乎有一絲歎息的對他說著：「菸就跟你一樣嘛。」

「你…」劉永才他的這句話，有些不爭氣的紅了耳根。

「隨便你啦！」，劉永才把頭靠在鄭大賢的胸膛上，試圖讓鄭大賢看不清楚他發紅的耳根。

「不准在我面前抽煙、也不准比我早死。」

「是———我知道了。」鄭大賢笑著揉亂他一向柔軟滑順的頭髮。

難以戒除的菸癮就像你一樣。

伴隨我這麼多年了。

我早就已經不想戒、而且也戒不了了。